会被指指点点，被发现的家庭住址会收到永无止境的骚扰辱骂，还有迟迟联系不上的大叔。
哪怕现在已经知道真相，沈霏音还是不受控制的手脚冰凉，却又不断安慰自己：
没事的，说不定顾景泽说的是别的新闻，跟她没有关系，不要太敏感了……
“你还好吗？”
顾景泽看着有些担心，递了包纸巾给沈霏音，“要不要叫景灏来？”
“不用！”
沈霏音想都不想就拒绝了顾景泽，现在还什么事都没发生呢，再说了，就算真的有什么麻烦，她也不想以为找大叔帮忙解决。
纠结地点开手机，热搜的第一位竟然是顾氏集团竞标意外，项目最重要的程序竟然和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撞了车。
两方各执一词，那小公司竟然信誓旦旦地咬死顾氏集团是通过非法手段剽窃了他的创意。
“怎么会这样？”
沈霏音急切地翻着每条消息，顾氏集团最新发布的声明里，有那个程序代码的代称和部分编码。
这不就是大叔给她安在手机上的奶瓶程序吗？
“不用担心。”
顾景泽敲了敲车窗，见沈霏音抬头看向自己，澄澈的眸底满是担心和自责。
真是碍眼阿！
莫名的，顾景泽问出了句计划之外的问题：“你好像很担心？担心顾景灏？”
“是，这程序虽然在我手机上，我从来没有……”沈霏音突然想到什么，话生硬的卡住，继续担心道：
“怎么会被对方说是抄袭，这程序明明是顾氏自己设计的，大叔呢，大叔会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顾景泽眸光幽暗。
沈霏音越是这么在意顾景灏，只会越让他觉得碍眼。
影响心情的东西，不如直接毁灭好了。
想到这里，顾景泽面上的笑终于真切几分：“对方指控顾氏抄袭，如果顾景灏坚持己方原创却被对方拿到证据反告……”
顾景泽故意停顿了下：“那你可能会很久都见不到他。”
沈霏音是记者，怎么可能听不出顾景泽话里的意思！
“不行，我要帮帮大叔！”
沈霏音刚要下车，就被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记者团团围住拍照，连顾景泽都没能幸免。
“沈小姐，听说有人放出消息，顾氏此次程序撞车事件跟你有关，你是否知道什么内幕呢？”
“有消息人称，沈小姐你和金家二少关系密切，这次竞标设计顾金两家利益之争，你是否是在为真正的心上人放水坑害顾总呢？”
“够了！”
两次被网暴的记忆瞬间重叠在一起，沈霏音只觉得要喘不上气，“你们这是在胡说，诽谤！”
这些八卦记者却锲而不舍的把顾景灏也拉进了镜头：“这位不是顾家大少吗？沈小姐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沈霏音再也忍受不了这些八卦娱记的狂轰乱炸，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全都录下来了，如果你们不能拿出提问的相关材料，我会一一发送律师函给你们的所属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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