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剥蛋壳儿吧,剥完给你闻一闻!”
还没有空调,也没有冰鉴。
没有不让女人上桌吃饭的习惯,挺好!
坐着吃了四十多年饭,谁TND还会想跪着吃啊!
只需要给庶母一个肯定的眼神,对方就激动得直搓手。
就这么软绵绵的在寝室内躺着,一日两餐的百花蜜糜子粥吃着。
以后,她打算把这个习惯,无限延期下去。
麻线,搓得再细,纺出来的麻布也不如棉布吸汗,贴身上可真是太难受了。
啥意思,望蛋下粥?
众人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就知道人家姊弟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是都大好了么?作甚还要闷在屋里?”
她那一母同胎的大弟闻言,从粥碗里抬起头来,很认同的猛点头:“等我尝过没毒,味道好的,再给阿姊吃!”
以她的食量,十条腿还真的是个开胃小菜。
“好呀,好呀!”煤气罐罐激动的一骨碌爬了起来,屁颠颠跑到阿姊旁边,殷勤的帮她剥蛋。
还挺了挺伟岸的身躯,一副傲娇样。
不是说老大憨,老二奸么?
但是!
吃的啥?
除了糜子粥,就多了一碗黑乎乎的咸菜!
就说,这吃的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再一瞅,家里连吃饭的桌子都没有?!
“阿姊,给你吃个烤鸡蛋!”
在她迟迟不肯跪坐之际,她阿爹和九个弟弟们可等不得她,个个跪坐得稳稳当当。
另一条短一半,同高同宽的餐几,属于尤阿爹和他的一妻二妾一女。
“谢谢二娘,二娘手艺一向好!”
野果子中毒的罪魁祸首——被她阿爹暴打了一顿,比他大弟小一号,长相复制粘贴的二弟。
尤大娘子喜滋滋的接过了他爹的专属蒲团垫子,垫在屁股底下,试了试,可行!
再然后,被位面系统换了芯子也顺带激活了一下的身体,基本也就好全乎了!
不是她不想接着睡懒觉,关键是这片土地上,夏历七月的天气,是真热啊!
正午的体感温度,绝对超过了当年的火焰山。
尤大娘子继昨晚大便用木棍擦PP懵逼后,又被这一用餐习惯给整不会了。
一条五米长,一米宽,半米高的的长条餐几,是给她的九个弟弟们用的。
就是吧,还得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用饭!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第二天天亮。
她又不是秃头稚童,睡觉还要穿一身麻布做的里衣才合规矩。
所有人的标配都是,两个陶碗,一大一小,有勺有筷子。
一坑水,还得供整个“巨坑里”的人使用。
虽然锻炼了十来年,身体的记忆还在。
赵氏掌握着一大家子食物的分配权,上桌也是最晚的。
进屋就看见自己闺女还在发呆,好奇道:“怎地?愣着作甚?”
尤大娘子挠着头,艾玛,她大弟不太聪明的样子,可怎么整哟!
两人动作一致:吃一勺自己碗里的糜子粥,再瞅一眼她手里的野鸡蛋。
尤大娘子学足了原身傲娇的神态,斜睨了他一眼:“哼,莫要觉得一个野鸡蛋,我就能饶过你!”
小心翼翼的把一个烤熟的,鹅蛋大小的野鸡蛋,从怀里掏出来,塞给了她。
瞟了几眼另一个存在感不强的,明显年轻几岁的妇人。
哪里知道,人家也不是没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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