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晃荡得幅度越来越大。
三表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除了,要吃虫泄恨的三表姐!
“我的那份全给你!”尤大娘子慷慨表示,孔融让虫,她是一个好妹妹。
几人信息交换期间,尤大娘子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个躺在架子上的男子,不动弹。
妇人们不管小娘子们的恐惧,已经有人把火堆升了起来。
小九看到他阿姊是真的睡醒了,丢下手头的零食,站起来手舞足蹈:“噢噢噢,可以吃肉肉咯,吃肉肉!吃肉肉!”
俩小的顾不上屁股疼,知道自己闯祸后,先哭为敬!
他的脸,白得发青,手指微微的颤抖。
那个叫做阿魁的男子,他被野猪獠牙扎透的那条大腿,米黄色的裤子变成了红彤彤一片。
赵氏对自家堂弟直翻白眼:“野猪不都在内山里么?我们现在可是在外围!离内山还有五十里地!”
血,再继续流下去,呆怕是要血尽人亡哦。
“巨坑里”的野猪,据说嗅觉有三十里地远(一里三百步,一步等于六尺)。
众人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就这么地,把黏糊糊、绿油油的草药汁,用手指蘸了涂抹在三表姐的后背上。
涂完缓缓草药汁,缓过来的三表姐咬牙切齿,誓要把魔鬼蝶幼虫消灭光。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咱才进来一上午,就出了这么多事……”
尤大娘子看着掉落在地上,就钻入草丛啃草的毛毛虫,想要为民除害。
“这么多幼虫,魔鬼碟是把全族的虫卵,都下到这棵树上了吗?”
尤大娘子: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两个娃儿还能不能打?
赵氏等人却是一副司空见惯了的模样,还对今天领队的尤二叔说:
“回去让他把岩羊血喝完,就补回来了!只要骨头没有断,皮肉伤不算啥!”
赵氏一拍大腿:“哎哟,你们赶紧把阿魁抬回部落找冼郎中去,我家大娘子见不得这些!”
“阿娘,那些毛毛虫要怎么处理?”
小娘子不像秃头小子,她们不需要荒野求生,晚上须得回自己家住去。
“三姐,我的也给你吃!”
尤阿赵氏却道:“趁它们还没孵化成蝶,呆会儿点一堆火,全给它们烤熟了!别看它们的刺上有毒,一烤就掉毛,烤熟后,可香可好吃了!”
同行的神射手尤家二叔一脸严肃:“大嫂,不骗你!今天的野猪群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内山一个劲的往山外跑,我们还没进内山就猎到了两头,有一头力气太大,还把阿魁的大腿都扎透了!”
尤大娘子艰难的拉了拉她阿娘的衣袖:“阿,阿娘!我,我有些晕……”
最后的记忆就到此为止,没想到,原身还有晕血的毛病!
再次醒了,她已经躺在自己寝室的木床上了。
他的快乐感染了小八,两人就在床上,边欢呼边蹦哒。
还能面不改色的,把它们吃下去的!
就是吧,烤熟后的毛毛虫,空气中,那股高蛋白的焦香感是真诱人啊。
边美滋滋干活,边议论:
“让你们皮,让你们皮!”
小九光打雷不下雨,围着木床躲避追击,边嚎边告状:“阿娘,木床太坏了!把阿九的屁股都摔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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