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将自己的外套脱了,扔到一旁。
觉舟迷迷糊糊看见对方的白衬衫,就当对方是越辞,伸出手攥住季拾的衣角,小声喊着越辞的名字。
季拾没反驳,托着觉舟的下巴问:“醉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声音太小,觉舟没听清,将耳朵往季拾的方向靠了靠。
酒气将耳垂熏红,很漂亮的颜色。
季拾忍不住,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觉舟的耳垂。
不疼。
又麻又痒。
季拾长了一颗小虎牙,看见觉舟攥住自己衣角的手在颤抖,还当是自己将觉舟咬痛了,慌忙道歉。
按照越辞的性格,这个时候应该会停下来,不再去碰觉舟。
但是年轻人嘛,难免就血气方刚一点。
季拾鬼使神差地,轻声问觉舟:“疼不疼?”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觉舟一时没反应过来季拾是什么意思,睫毛上沾着一点薄薄的泪水,就这样含着泪望着他。
听系统在脑海里的提醒,觉舟才意识到对方在关心自己,于是轻轻问:“嗯?”
季拾将他的回应当作是肯定。
于是他倾身向前,双手箍住觉舟的下颌,含住觉舟的耳垂,又舔又亲。
就像是居住在野外的狼一样,用舔舐的方式来安抚伴侣。
……觉舟的耳垂被弄得更红了。
他不明显地进行反抗,用力往下抓季拾的衣服,最后忍不住了,将唇瓣咬出牙印,碎着声音说:“越辞,不要。”
作为一个合格的粘人精,在暗恋对象靠近自己时,应该开心地迎合,而不是反抗。
醉得神智糊涂,还想着要敬业的觉舟心想。
不远处的温书羽早在季拾登上二楼阳台的时候,就站直了身体,目睹了季拾抱着觉舟又亲又舔的全过程。
草。
这是在干什么?
温书羽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
异能者视力比普通人好无数倍,他很快就发现,季拾在嘴含觉舟的耳垂,觉舟不仅没有抗拒,还红着脸软着腰任由季拾亲。
“狗屎。”温书羽想冲上去暴打季拾一顿,又想起自己根本打不过对方。
他连忙看向越辞,想让越辞去管管季拾,“越哥,你看……”
越辞毫无反应,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温书羽愣住。
按理说,撞见季拾轻薄顾先生,越辞不该比他反应更大吗?往日里有人多看顾先生一眼,越辞都能半天冷着脸。
“越哥,你没看见吗?”温书羽问。
“看见了。”越辞回答。
那为什么,没有反应呢?
谈亦饶有兴致地勾着唇角的笑,问:“温书羽,你看见了什么,为什么要追问越辞。”
越辞看了他一眼,隐隐记得他也是负责自己的医生。
温书羽红了脸。
在场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急这件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难不成季拾和顾先生在一起了?越辞和谈亦知情,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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