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先试点。
有好，也有不好，看怎么理解吧。
吴楚之倒是想说大可不必如此，但是也没法说出口。
他总不可能说，十来年后的人们，花了4年时间试验，证明这条路是有效的吧？
吴楚之转到科技部综合部的王主任这边，王主任主动站了起来。
王旭知道，也许在外面他可以人五人六的，今天在这桌上，他就只能卑微着。
眼前的这位小爷，就连部委的几位老板都在捧着，自己还敢说什么，姿态放低一些，总没有坏处。
王旭很是谦卑的说着，“吴总，我这个小人物就是个小吏，然后今天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跟各位领导在一块儿啊。
真的是这样，我平时上不了台面。”
吴楚之连忙微微躬身，不住的与他碰着杯子，“王伯伯，您客气，您客气。”
他知道，能够做到部委综合部主任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面对自己这个小辈，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显然这是做给领导看的。
王旭连忙把酒杯放的比吴楚之更矮，并且用手托住吴楚之的杯子，眼神左右瞟了瞟，压低了声音，“吴总，不合适。”
而后高声说道，“您随意，我干了。”
然后举着小酒盅，哐哐的一口喝了下去
吴楚之恍然大悟，自己也是着相了。
虽说还有一个吴毅航，可吴毅航也算半个果核的人，所以这桌里面这个王主任的地位最卑微，由不得他不放低姿态。
吴楚之见状，也赶紧“哎呦，哎呦，使不得啊”的赔上一杯。
虽说酒桌地位如此，但在华国，还是要注意长幼有序的。
周围响起了鼓掌声和叫好声，
“王主任海量啊！”
“真干了啊！”
“好！王主任了得！”
“赶紧坐下吃口菜，吃口菜，压压酒！”
“厉害！厉害！”
吴毅航则开口戏谑着，“老王，真酒还是水啊？”
王旭感激的望了吴毅航一眼，拍了拍额头，赶紧坐下来，“真酒哈哈哈。”
酒桌上就是这样，有时调笑戏谑你的人，不是真戏谑，而是在救你。
吴毅航的话，无疑会使桌的大佬继续把目光焦点，集中在王旭身上。
吴楚之暗自点了点头，这师兄也是个人精。
挺好的，年纪也不大，和自己的团队也好相处，而在人情世故上面对果核年轻的高管层，也是一种极大的补充。
果然，管式方接着开了口，“老王，你真的可以啊，看来以前和你喝酒喝少了，没想到你喝酒这么豪爽。”
周围的老板们都拿王旭开着玩笑，王旭憨憨的笑着。
他也是刚升上来的，管老板的话其实就是告诉他，“小子，可以啊，以后活跃酒局的气氛，就靠你了！”
王旭站起身来，笑着说，“我听出来了，老板这是在批评我，参加活动太少了。”
几位老板也笑了起来，他们明白，王旭是在表态，“希望各位老板以后多带我玩玩”。
马显一手指遥遥地点了点他，冲着管式方说，“嘿！还是你调教的好啊，这老王可比我那主任灵性多了。”
管式方嘿嘿一笑，吃着菜，没有搭话。
咋？
看上我下属了？
这是当面挖人啊！
吴楚之有点紧张起来，两位大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的局啊，你俩要是打起来，最终倒霉的还是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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