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自己做了亏心事,想求心安,我才告诉他们放生积福……”“大师”的话撕掉了杨东升爹妈最后一层伪装。
杨东升他妈指着杨东升大喊,“俺没有!俺都是为他做的,是为了给他积福……”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他们真的像自己说的一心为杨东升,这时候应该做的不是替杨东升背黑锅吗?
但是他们却想把自己惹的祸,硬扣到杨东升身上。
“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杨武都看不下去了。
杨东升爹妈对视了一眼,如蒙大赦一般趁机逃跑,连看都没看杨东升说一眼。
这就是所谓为杨东升好,杨东升真是谢谢他们!
忽然杨东升想起来什么,他一把抓住“大师”的衣服领子,指着庙里问,“那个神像你是怎么修的?”
“啥怎么修的?”“大师”吓的直筛糠。
“这个神像的脑袋,你是根据什么修的?”神像的脑袋做成那样绝对不是巧合。
“报告政府,这个神像就是俺爹雕的,俺跟他学过几年手艺,俺就是照着模子重新雕出来!”
“你爹又是根据什么雕的?”
“这个……俺不知道!”
“东升,你先别生气神像的事了!快把那些蛇处理掉吧,这个庙也赶紧拆了,乡里知道就麻烦了!”杨武拉住杨东升。
现场还剩了好几布袋毒蛇,没其他办法,只能就地挖了个坑,浇上汽油,一把火烧成了灰。
其实这些蛇也挺无辜的,它们只是生为毒蛇,先是被人抓去上餐桌,又被某些做了亏心的人,拿来做标榜善行的工具。
袋子里的蛇可以一把火烧掉了事,已经跑了的那些怎么办?
这些毒蛇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伤了人,最终还是杨东升的麻烦。
“佳运,我培训的那200人是不是还闲着?”杨东升问杨佳运。
直接把神棍送到派出所,然后把那200个工人用拖拉机全拉了过来,统一发了铁锹、矿靴、安全帽。
分配了180个人去打蛇,约定每打到一条蛇给25,要求是蛇头必须砸个稀巴烂,以防它咬到人。
剩下20个人,在杨东升的带领下直奔破庙。
“拆!”杨东升冲破庙一指。
工人们卸窗子的卸窗子,揭瓦片的揭瓦片。
杨东升直奔庙内,他越看那个神像越不顺眼,上前一脚,“封建迷信的玩意!”
轰的一声,神像向后就倒。
几乎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冲杨东升面门而来,杨东升急忙向旁边一躲。
这才看清原来是神像的脑袋,那脑袋是后安上的,磕在墙上后,立时反弹回来。
只见那个圆乎乎的家伙竟然直接滚出了庙门,然后打着滚直接掉进了河里。
杨东升追到河边,捞了半天,却再也捞不回来。
打蛇的队伍那边收获颇丰,这些毒蛇都是南方蛇,就算在它们的老家,这个时节它们也该冬眠了,更何况来到更冷的北方。
如果杨东升的奇葩爹妈敢在南方的夏天放生它们,估计杨东升现在已经在发丧了。
这些毒蛇游出去没多远就被冻僵,被杨东升派出去的人随手斩杀。
但是也有人耍小聪明,跑去挖了一个土蛇的窝,拎着几十条蛇找杨东升结账。
杨东升直接甩给他了1000,然后当场开除他。
忙了一天,杨东升回到家就接到了县武装部打来的电话。
县里那座劳改煤矿的下落终于确定了,这次不承包,而是要卖,但是同时也要承担复垦责任。
好消息不止于此,市里这次玩了一个大的,同时放出了近20个矿,而且全部要求了复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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